摘要:
茹的心里有了结,每当剑有床上需要时,她就会想到他与初恋情人的幽会,剑怪她心胸狭窄,但她就是心存芥蒂。
茹再无原来妩媚的娇柔与舒展,一副任人宰割的被动让剑性趣锐减。
日久天长,剑也开始当茄只是个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而茹越来越讨厌这纯粹义务式的过程。
婆婆亲选的媳妇,填补了剑失恋的空虚
谈了三年,她拒绝了剑,剑追问理由,她说:不合适。
剑痛苦她的绝情,也知道她是为了心中放不下的那个人,剑放手了,他知道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
但剑的心情颓废地一直走不出失恋的阴影。
剑的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天为儿子去买他喜欢吃的虾,帮不了感情只有尽母爱的心。
那天剑的妈妈买虾回家路上被横穿马路的自行车撞倒在地,自行车扬长而去无礼地消失在路人的责备声中,茹正好路过,看到此情此景,立即上前搀扶剑妈妈起身,然后将散落在地的虾一个个捡起来,并将脚有点儿蕨着的剑妈妈送到家。
剑的妈妈倒茶递水问长问短,知道了茹还没男朋友。
茹的清秀、善良、举止得体让剑妈妈顿生好感,她想到了儿子,于是,经私下摸底,家境现状均满意后,剑妈妈亲自当红娘,将剑与茹牵在了一起。
茹不知道剑有过那么一段伤情,她沉浸在恋爱的甜蜜里温柔得无法让男人不心醉,而剑也被茹的单纯、善良和充满诱惑的身体缠住了心,失恋的伤痛慢慢抚平。
当剑粗鲁的吻敲开了茹初吻的门,茹被剑性感的唇碾转得心滚烫滚烫的时候,剑的手伸进了茹的怀,茹的防线被揉捏得崩溃了……
品尝过禁果,婚姻提前来到眼前,结婚、生子。茹住在婆婆家,家务、孩子,茹全心全意。
成家生子后的剑应该是感觉幸福的,什么家务活都不用关心,被茹侍候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但内心深处还留着初恋情人的影子,他珍藏着那女人的一张照片,以为留个念想没有什么。
茹在一次大搞卫生整理居室中发现了那张照片,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迷人地笑成两弯月,照片的后面写着:爱你,永远的视线……
茹眼神定定地拿着那张照片的时候剑回来了,他夺过那张照片瞪着眼说: “谁让你乱翻我的东西!”
茹委屈了: “谁的照片惹你这么大火?爱你,永远的视线?你说说清楚!”
剑本不想解释,但茹的眼泪让他知道不得不解释一下: “初恋,过往的情人,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人家也早结婚了。”
茹知道了她非他第一个,且他还留着那个初恋的影子,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晚上,床头依偎时,茹心里有了些犹豫: “你与她有过这样吗?”傻傻地,茹问了个最蠢的问题。
剑没有回答,心里却回忆起了与那个女人恋爱时的林林总总,包括一次俩人赤裸裸地面对面第一次审视异性身体时的那份好奇与冲动……
剑心里开始有点儿牵挂那女人了,听说那女人要跟着丈夫出国了,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她。初恋,刻骨铭心,况且又是她“辞” 了他,他的爱是被强行停止的,所以,爱的痕迹怎么也抹不干净。
剑与初恋情人道别,被茹堵在门里
剑知道初恋即将出国,明天就将启程,他忍不住打了电话请她吃饭为她送行。三年的恋爱她对他也留有好感,只是这个他没那个他有钱。
现在,异国他乡之行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国,初恋情人或许就成永别也说不准,所以剑的邀请她没有拒绝,丈夫远在异国,她感觉幽会没有心理负担。
一顿晚饭,旧情复苏在酒精里,依依不舍,剑送她回家时踏进了她的家门。
茹远远地跟着,看到剑进了那女人的家门,心立时碎成无数碎片,她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与那女人夜色中、桔灯下、大床上……
而进了家门的两个初恋情人只是沙发上坐着默默无语,酒精下的激动已经慢慢淡去,剑看着陌生的家知道她不是他的人,永远不是了。
她对着剑笑着也感觉有了时间距离,她知道曾经的情感再也回不去的。随便聊着,两个人互相交流了些家庭情况,彼此勉励了一番。
当她送剑走出家门时,剑发现茹在门外……
什么也无法解释清楚,因为茹不相信夜晚独处的初恋情人没有发生什么,她感觉如果不想发生什么何必还要夜半进入人家家门,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为何呆得这么久……
茹的心里有了结,每当剑有床上需要时,她就会想到他与初恋情人的幽会。
剑怪她心胸狭窄,但她就是心存芥蒂,茹再无原来妩媚的娇柔与舒展,一副任人宰割的被动让剑性趣锐减。
日久天长,剑也开始当茹只是个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而茹越来越讨厌这纯粹义务式的过程。
没有了情感的引线,戏水不再欢愉。
茹依然家务活里里外外,买菜烧饭样样独挡,婆婆、女儿、丈夫从此就是每天下班回家后的全部内容。
而剑开始忙在家外,回家越来越晚,应酬越来越多。
一次,先是客户后是朋友的哥们儿请他去歌,一同去的还有那人的几个朋友。
莎唱歌不是太好,但嗓音很纯,剑唱歌喜欢吼一副劲霸男的味道,有人提议他俩合唱一首,说女人的温柔与男人的粗犷那是绝配。
俩人合唱了,大家笑翻了。
包厢并不是太大,五六个人已显得很满,音乐声中一个男子拉着身边的女子在包厢有限的空间里起舞,说起舞实则就是搂着晃晃而已。
莎与剑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胶着在了一起,剑起身邀请莎跳舞,一同唱歌的只有两个女士,男士主动那是再合适不过的理由。
别人也没什么反应,而两人搂在一起的时候有了心理感应,不,确切地说,有了生理反应。
俩人都感觉心中有点儿异样,莎的心软软的,好想靠在这个扎扎实实的男人肩上,甚至,她已经感觉自己心跳的加快,剑的喘息也开始有点儿不均匀。
橙色的灯光加上缠绵的歌词,他的心出轨了,他紧了紧搂着莎的腰的手,他感觉莎也往他怀里靠了靠,这个信息给了他更强烈的期待。
他用手指悄悄拧了下莎的细腰处,莎用指甲轻轻掐了下剑的肩,无声的肢体交流别人看不出,俩人却已是心照不宣....
莎与剑差不多的年龄,夫妻不和已不是一两年的事,丈夫有外遇,她也知道,但为了儿子她一直忍着。
丈夫见女人没什么大的反抗,就肆无忌惮地与外面的女人交往着,回家后再没了与女人共床欢愉的情致与精力,莎成了一个活寡妇式的女人,内心渴望男人怀抱的她活得很痛苦。
剑的出现激活了莎的希冀,俩人有过苟且后,彼此满足了肌肤的饥渴,也成了日常的牵挂。
当莎终于忍受不了丈夫的夜夜不归,全然不顾家,还常常对她拳打脚踢时,毅然决然离了婚。
女人都是敏感的,特别是在感情上。茹发现了丈夫的变化,剑不再三天两头有那念想,虽然让她不用为“任务”而烦恼却也有了某种预感,当茹不经意地在剑的手机上发现了莎的暧昧短信时,一切便都直白。
茹彻彻底底地不想让剑碰她了,而她夜晚做梦的时候却全是剑的身影。离了婚的莎将希望寄托在了剑的身上,她表白她是为剑而离婚,为剑而等待。
剑震惊了,他与莎并非爱情的层次,只是异性相吸时的默契,好感因着彼此的触动而共鸣。但他根本没想过与她走进婚姻,因为自己的家毕竟有着爱情加亲情的厚度,茹的勤劳善良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可以替代的。
但莎开始依赖剑,有些日子不见剑了就会想,而剑虽不会与她建立家庭但也不讨厌她,而且,莎很弱者的样子让他享受着男人的自豪感,在生理的需求下走进莎的家也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时间没有因为俩人的隔阂而停止,岁月没有因为俩人的彷徨而等待。俩人的心灵逐渐走远,沟通越来越少,思念越来越淡,家只是个形式,不再温馨,女儿的纽带作用维系着冷冻的家。
婆婆冷眼观察着这一切,她也为儿媳感到委屈,又不舍得怪罪儿子,婆婆只有常常问寒问暖关心茹。
剑不想为离婚闹得事业生活两受挫,身败名裂两手空,更怕失去女儿没了根,他开始收心,开始疏远莎,但莎盯着他不放,她不在乎剑给她婚姻了,她只要剑不会远离她。
女儿生性乖巧,父母的距离她看在眼里伤在心里,不懂为什么却开始成熟得出奇,她常劝妈妈要想得开。
望着女儿,茹的心软了下来,自己受苦也不能委屈了女儿,剑虽出了轨,但没有其他吃喝嫖赌行径,这世界坏男人不比好男人少,走出这个门也未必能走进那个门,婆婆的和睦相处又让她不忍心伤老人家的心,亲戚朋友的常常祝福也让她迈不开狠心的步子……
这个家,她不忍心散了……
我们可以追求爱情,我们可以把握幸福.当婚姻的路上,爱情亮起红灯,空壳的婚姻该何去何从……
爱是一种能力。
精心经营,相互包容体谅,爱情才能与婚姻同步。